夏侯捷目光凝在奏折上,头也不抬,朝夜离挥了挥手,示意他离开御书房。
没想到,堂堂帝君,什么也不怕,还怕药苦。
夜离入宫侍疾了几天,早摸准了帝君的性子,非但没有退出书房,反而击掌三声。
“月儿,进来吧!”
夏侯捷看清楚从屏风后钻出来的月儿,闻到药味凝着的眉头舒展开来,朝月儿招了招手:“月儿可是来看皇爷爷?”
“不是,月儿是来伺候皇爷爷喝药。”
月儿端起那碗汤药,笑吟吟舀了一勺药,喂到夏侯捷嘴边:“来吧,乖,皇爷爷吃药了。”
月儿一声乖,让夏侯捷哭笑不得。
触上月儿那期盼的眼眸,夏侯捷怕她失望,无奈的张开嘴,任着她将一勺药喂进嘴里。
药实在太苦了!
他再次舒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:“皇爷爷自己来,你一边玩去,有离大夫看着,皇爷爷会好好喝完药。”
“月儿不信,皇爷爷怕苦,皇爷爷嫌药太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