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!
人心最是难测。
因为菖蒲大叔的话,在夏侯渊进来那一刻,夜染已经明显感觉到夜离对夏侯渊的疏离。
但是,当夏侯渊以皇子之尊,屈膝朝夜离跪下去时。
夜离眼前心里疏离和猜测,顿时烟消云散了。
“听菖蒲大叔说,当初我父亲将夏侯渊带去药王谷时,他才那么一点大。”
夜染幽叹一声:“药王谷当年那场变故,离叔为我母亲的下落,一生不曾娶妻生子。离叔与夏侯渊这么多年的师徒情谊,情同父子啊!”
“好一个情同父子!哪知道养的不是一头白眼狼?”
公冶崇看向夜染:“我算是明白了,宫里的事儿,你为何不信你那个师兄,反而犯险来招惹本公子。”
夜染认真的看一眼公冶崇。
允管事被京兆府尹宋彬打入大牢一事,她费尽心机找上公冶崇,不过是因为南街医馆门口他撞了上来,她手上捏到了公冶家五公子身上的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