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一听到阿松受伤,他再也坐不住了。
如果有人要用阿松引她去质子府,她倘若没有出现,那人恼羞成怒之下,有可能会狠狠折磨阿松。
所以就算知道这背后有阴谋,这一趟质子府,她还非去不可。
“我不出现,想用阿松对付我的人,会怎么折腾他?”
夜染冷笑一声:“他从大泽湖回京,时日已不短,下在他身上的药近来该发作了。那人有筹码,我手上何尝没有筹码?既然他想见我,还用如此拙劣的伎俩逼迫于我,见他一面又何妨?”
姜府一个长满杂草的院子,院中有一棵孤零零的杏树,正值杏花飘落的时节。
龙胤轩隔着一堵矮墙,见破院内一身病娇的越王府嫡次子,斜斜倚在竹椅上,在穿针走线绣花。
斑驳的阳光绣过树隙照在他周身,他那张姣好的脸,在树影里忽明忽暗。
风一吹过,不时有花瓣落在他身上,他懒理那些沾在衣裳上的花瓣,继续飞针走线。
龙胤轩踩着杂草旁的小径步入院内时,在树下绣花的人浑然不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