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事不顺,他才越发放纵了,成了醉月楼的常客。
本来以为公孙家太宠纵,才养出了这么一个纨绔,从前些日子出了护国寺那桩丑闻后,才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子。
做母亲的不端,也难怪做儿子的会干下那些荒诞之事。
一个这样的人,哪会做什么诗词?
看着公孙昭要奔下雅间,往楼下去,李升面色阴沉喊住他:“表兄先等等。”
说完,他依在凭栏处,冲楼下的嬷嬷开口问:“嬷嬷,此事想来是有些误会,是不是弄错了?”
“没有,含笑姑娘抽中的,的确是公孙世子的诗词。我家姑娘还说了,写得出这样一首诗词的人,必定是个内心高洁之人,令她十分仰慕。”
仰慕?
公孙昭这种人还值得仰慕?
李升在家里被李老太太捧在手心里宠着,如今被一个声名狼藉的公孙昭比下去,触上雅间内众人的目光,再触上楼下大厅客人的目光。
他忌火中烧,想到公孙昭用一个死人恶心他的事儿,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讥讽的笑出声来:“我表兄大字不识几个?如何会做诗词?哼,以我表兄的名声,这诗词还不知道从哪儿抄来……”
李升竟敢当着这么多人,说他大字不识几个?说他名声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