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,在泽城传得沸沸扬扬,香茗坊背后的东家,不可能不知道。
到底是谁,有这个胆子跟香茗轩对着干?
“你打坏了她们铺子的东西,就变成咱们没理了,我还要陪香茗坊银子。”
夜染打趣了一句,问青杏:“可知道香茗坊背后的东家是谁?”
“这个不知道!”
青杏摇头:“那铺子才盘下几天,很快装潢好开业了,原先是一家布庄,夫人说布庄老东家
是入赘的,很急色,爱逛青街柳巷。他夫人厉害得跟头母老虎似的,一点也不好招惹,将他手上的钱银管得死死的……”
青杏这话,不过随口一说,夜染却听进去了。
马车一路停在香茗轩门口,对面香茗坊不时有人进进出出,十分热闹,而香茗轩却大门紧闭。
她们这一身装扮,身上的绫罗绸缎,还有头上沉甸甸的金簪子,看起来都不便宜。
如果真如她们所言,香茗坊是挂在她们名下。
背后那人开这间花茶铺子,是利用她们两个,冲着染娘来的。
陈柳儿沉声问:“到底是谁利用你们对付染娘?”
“姑姑怎么不问问,我们是怎么来泽城的?”
陈思草凑近陈柳儿一步,咬牙切齿:“是夜染那个贱人,勾结官府,将我们一家子全部抓入泽城大牢。”
孙大人与染娘相公来往甚密不假,不然花茶铺子开张那天,孙大人也不会上铺子来恭贺。
但染娘就算再恨陈家,陈贵那也是她亲爹。
她怎么可能对付陈贵?
陈柳儿摇头,不信:“你们若是存着挑拔我和染儿的心思,还是省省心,染儿不会那般对她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