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大人气愤道:“如此侠肝义胆之身,本官难道不应该敬配?量你无知妇人,且不与你计较。”
孙大人义愤填膺的一番话,令戚荷无地自容,也让看热闹小泽镇百姓,目光投射在文大夫身上,一脸敬佩之意。
万万没有想到,本草堂这个冷脸大夫,竟然还是剿匪英雄文大人的遗孤?
镇衙大堂一下炸开了锅!
“文大夫怎么会投毒?”
“戚亭长做出那种事情,说不定这个戚管事,也是一路货色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听说她仗着戚大人的势,管着养济院,从中捞了不少银子呢!”
戚荷只是看到孙大人与文大夫是旧识,有些紧张,才故意借着他是泽城青天大老爷的名头,说了一句施压的话。
万万没想到是,本草堂一个大夫,还有这样一重身份。
她一句话,显然是捅了马蜂窝,戚荷与心急如焚的戚亭长对望一眼,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人群外挤进来一个妇人,扑嗵一声朝孙大人跪下来。
孙大人镇定的一拍惊堂木:“你是何人?”
“妇人戚荷,是戚亭长妹妹,家兄多有冤屈,民妇不得不出堂做证。”
来的人,正是养济院的掌事,戚荷。
她突然一侧头,看向夜染:“民妇要状告本草堂文大夫,在养济院的汤里投毒,致使两个乞丐先后身死。”
如果养济院这个管事,不姓戚,不是戚亭长的妹妹,夜染还只当她不知情,怜惜死去的乞丐,一阵胡乱攀咬。
可是,她竟然是戚亭长的妹妹?
那么养济院发生的事情,就值得玩味了!
孙大人一拍惊堂木:“带本草堂文大夫,带养济院一干人证。”
郑捕头去带人时,暂时休堂,但看热闹的人围拢着不肯散去,好在郑捕头手脚很快,应该是动用了镇衙的马车。
一会儿后,他已经带着文大夫,还有养济院一干人证,挤进了人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