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
这话说不出口啊!
虽然这具原身也勇猛过,在幽谷直接强扑了某人,还有了一双孩子。
但是,那毕竟是药力所致,才能干出那种事儿。
而前世在京城时,她虽然与那人走得很近,却一直禀守着礼节,没有逾越。
所以,她实在没什么经验,能开口说出那种话来。
感觉压在身上的重量一空,门从外掩上了,夜染长吁一口气。
已经顾不上他会不会生气,迅速起身用打火石点燃了烛火,将身上弄脏的衣衫脱掉了,取出一套干净的衫子换上,再垫上月事带。
移近床榻前一看,因为睡觉时乱滚动,果然床单上散落着不少血迹。
夜染窘迫得倒抽一口凉气!
都说月事血不吉利,只祈祷千万别沾在他身上。
换好衣裳,她将沾了血的床单和薄被卷起来,和弄脏的衣裳卷在一起,往屋子角落里一塞。
夜染也知道将他给惹火了,轻咳了一声,老实招供:“是!”
她还敢说是?
殷天都快被她气笑了,松开捧住了她小脑袋的手,撑着枕侧,倾身压下来。
他浑身透着危险的气息,哑声问:“肚子不疼了?”
他替她揉过肚子,又小睡了片刻,的确是不疼了。
夜染乖巧了不少,拿脑袋在他手侧拱了拱,小声道:“不疼了!”
“不疼了好!”
殷天撑在枕侧的手一放,整个身子俯身压下来,咬牙切齿道:“你折腾了为夫一晚,还想过河拆桥,半夜将我赶出去?娘子,现在轮到为夫折腾你了……”
他吻像雨点般落在她滑嫩的脸庞上,狂热的气息喷在她耳侧,袭向颈下。
他一向对她很温柔,突然这样猛烈的攻势,让夜染感觉自己像是一棵娇柔的花骨朵,正在被狂风暴雨击打。
“不能折腾!”
夜染轻咳了一声,手指抵在他唇上:“那个,我出了一身汗,身上难受,要泡个澡?”
“吴大娘和春桃早歇下了,谁给你烧水泡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