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差头子马上扭过头来,看向那扇小门,然后问夜染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“那是后坡药田,还有几间下人住的屋子。”
不等夜染开口,周泽成道:“药庄的下人,刚刚在灶房都见过了。”
“哦,还有屋子?”
官差头子眸眼里掠过一抹狡黠的光,扭身往通向那扇小门的田埂上走:“后坡偏僻,是土匪藏身的好地方,为了村民的安危,得好好搜搜。”
那个官差头子带着人,将各个屋子里搜了一遍,连药田也钻了一遍,一无所获。
正要带着人离开,一个官差蹲在竹林湿地上,喊了一嗓子:“大人,这里有脚印。”
官差头子凑上前去,突然从袖笼里取出一根稻草,在那脚印上比划了一下。
再仰头,冷眼看向夜染:“土匪在药庄后坡出现过,给我细细的搜,每个角落都要看清楚了。”
“你,你们……”
阿柏从浴桶里伸出一只手来,气恼着指着两个官差:“药房重地,不许闯进来!”
那个官差头子不屑的冷哼一声,一边的官差越过浴桶旁,径直往药房里间闯了进去。
药罐子摔碎在地的声音清晰的传来,很快那官差像一阵风一阵卷出来。
他路过浴桶旁时,见地上落了几滴血,还朝浴桶里看了一眼,见阿柏肩膀上有一道口子,这才退出去,朝那个官差头子摇了一下脑袋。
两个官差从后院离开了,阿松手上端着的面差点滑落在地。
“阿哥,人呢?”
阿松刚将面搁在桌上,百里炎从浴桶边沿钻了出来,目光复杂看一眼阿柏,这才一跃出了浴桶。
夜染和周泽成在堂屋门口说话。
“染娘,陆永明和淑仪,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?”
夜染一直为后院的百里炎悬着心,药房就那么大,若是官差真要细细的搜,往哪儿藏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