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清楚里面,气得简直快冒烟了!
“水莲,这回去镇上,问我妹要了三两银子。”
陈贵一把搂住陈长金家的那个骚娘们,在她颈脖子里乱钻:“你猜猜,银子藏哪儿了?”
“哎呀,你真坏!”
然后,李春花眼睁睁看到,那个骚娘们将手探进陈贵衣裳里,一阵乱摸。
陈贵喘气喘得厉害:“水莲心肝儿,李春花那种臭婆娘,连你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。她身上粗的跟块树皮似的,哪有你水嫩。要是没有跟你好过,我一辈子都不知道,女人是这种滋味,快活得像神仙……”
“你都休了,还养在家里吃白食做什么?”
那个水莲儿扯了他的衫子,往床榻上滚:“你将我娶回家去,我天天让你做神仙。”
“水莲儿,你别躲,我明儿就将那个臭婆娘赶回李家村去。”
“不管你儿子了?”
“宝儿哪比得上你,你以后给我生个儿子,一定比宝儿聪明……”
看陈贵催促陈宝儿去睡,李春花脸上的狐疑之色更重了,收拾碗筷去灶房洗了后,摸黑回到柴房躺下。
却是没有将门掩上,留了一条缝。
她几次困得睁不开眼睛,硬是狠掐自个的大腿,保持清醒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外面夜深人静,这时候灶房那边,传来门栓落下的声音,她透过门缝一看,一抹黑影走出了屋外。
瞧那身形,不是陈贵那个死鬼是谁?
陈贵虽然干瘦干瘦,大晚上也不嫌累,还摸黑几次到柴房,狠着劲儿在她身上锄地。
这些天,陈贵硬是一次也没摸黑来过。
好啊!
还真让夜染说中了,陈贵真摸黑了出门,怕是找陈金水家那个骚娘们去了。
李家村容不下她,她哥嫂将她往外走,她如今是被休了,赖回来陈家。
那个骚娘们死了相公,如果真跟陈贵成事了,只怕会将她赶出去,到时候她家宝儿,有了后娘要受苦了。
李春花忙拉开柴房,轻手轻脚追了出去。
一路追到陈金水家屋外,果然见那破屋子里还亮着灯,那道黑影一下闪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