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哄着张祥泉帮她,并不代表怕了他。
他摔酒杯的动作,让李大娘不悦的蹙了下眉头,刚要吩咐夏婆子去煮一碗醒酒汤,灌了这老东西。
听到外面的动静,站起身来迎出去。
看见殷洪带着家丁进屋,李大娘一脸喜色:“洪儿,那扇屏风可弄回来了?”
“娘别提了,你儿差点栽在那妇人手上。”
殷洪抢了殷浪的酒,一口灌下去,气急败坏道:“书院的先生突然来了秀水村,要不是孩儿找个借口溜回来,怕是一辈子的前程仕途,都要毁在那杂种和贱人手里。”
好好的,怎么有梧桐书院的先生来秀水村?
见张祥泉喝醉了趴在桌子上,人事不省,李大娘急着问殷洪:“梧桐书院的先生怎么会来秀水村?那先生来头大么?”
殷家,李大娘请张氏族长张祥泉吃了一桌丰盛的宴席。
这殷家就是好啊!
青砖大瓦房,那是张祥泉一辈子没有住过的,仗着一身酒劲,老东西开始吹嘘自己多被族人敬重,是张氏一族的天。
李思华让人撤了残羹剩饭,又摆上了一桌子点心瓜果,一边等着殷洪的消息,一边让殷浪再陪着张祥泉喝几蛊酒。
“家里丢的那扇屏风,原是思华的嫁妆,这次多亏了张族长帮着洪儿,去找那贱妇家讨个公道。”
“小事一桩,小事一桩,族人给我几分面子,一定能帮着你家三郎将屏风讨回来。”
借着张桂平他娘被打一事,张祥泉和李招娣她姑勾结了,撺掇张氏一族的人闹上夜染家,结果他挖空心思布的局,夜染不但没有跳进去,他反而将自己坑了一回。
在夜染面前吃过亏,张祥泉对夜染积怨素深。
上回张桂平他娘,被夜染治过后,不久便腿瘫了。
张桂平向张祥泉哭诉,可当时夜染留了后手,又有本草堂大夫做证,断了后路,不能回去找她的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