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和林掌柜能有什么交情?”
殷浪冷笑一声:“他落了病根子,每回不过是将家里的银两往外搬,去本草堂送给林掌柜。”
啊!
殷公子有病吗?
陈思草一时犯了难:“他和林掌柜交情不好……”
林掌柜若是不肯收下那一千斤药草,她娘诊病的银子从哪儿来?
陈思草一蹙眉,殷浪热烫烫的大手掌已经搭在了她肩头:“草儿姑娘,给你娘诊病那三两银子,殷大哥替你想办法。”
陈思草出了一身汗,又在柴房歇凉了,这会儿身子凉着,殷浪的大手掌一搭上去,她身子颤了一下。
“殷,殷大哥,你别这样……”
陈思草大中午的被赶出来,一身大汗淋漓,背湿透了,一看到殷浪挑的箩筐里那青翠的酥梨,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。
“殷大哥,我……”
“我三弟从梧桐书院回来了,这个时辰他在歇着,我娘说谁也不许扰了他。”
陈思草一咽口水,殷浪顺着她的酥颈往下看,看到她汗湿的衫子贴着起伏的地方惹隐若现,只感觉喉结一阵发紧。
他声音也哑了几分:“后门开着的,草儿姑娘随我来。”
说完,弃了大门,一声不吭挑着担子往后墙拐去。
他走了几步,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,唇角翘了翘,继续绕着墙根往后院方向走。
殷家独立劈出了一间屋子堆放柴火,有一扇小门,连通着殷府后厨。
此处偏静,这个时辰早过了饭点,没人来取柴火。
陈思草跟着殷浪拐到后院,那扇门却紧闭着。
殷浪只好担了那担梨子入了一侧的柴房,招呼陈思草:“谁将小门也掩上了,外头热,草儿姑娘进来,吃个酥梨解解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