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,家传的,我练习指物术,能驱动的第一个东西就是这玩意儿,所以就带在身边了。”
“没准是个法宝呢。”
“不管它,你们呢?没有随身携带一些东西吗?等以后修为高了,很多人会修炼一样本命法宝,威力无穷,这几乎是必修课啊。”张煌重新收回东西,放在背后。
离泷摊摊手,“还不知道,好像没什么适合我的。”
君故犹豫的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暗红丝线,荒山上的事太过诡异,又是门派禁地,还是不要随意乱说的好,于是他跟着离泷说道,“我也是。”
“你们真的是,平常多留意点,能找到一样趁手的法宝不容易啊。”张煌无奈的说道。
三人聊开了,互相也亲密了一些。君故想起之前的事,便说道,“你们俩的修为都比我高出好多,之前师父选我的时候,很多人都有意见。”他脸上有了一丝苦笑。
离泷有点惊讶的看着他,而张煌则正色说道,“师父选你自然有他的理由,我相信你只是还没显露出来而已……不用太过在意。。”
“反正这儿就我们三个,好好修炼,到时候出去,自然会叫他们大吃一惊。”离泷也说到。
“也是。”君故忍不住一笑。
“咱们三年后就要参加试剑大会了,希望都能有个好名次吧。”
三坛酒很快就见底了,三人胸憶间豪气满满,坐在崖边,对着满天星月,底下茂林无边,互相述说今后抱负,真是把酒言欢,对月当歌,俱怀逸兴壮思飞。
疗伤房内,静思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,但还是面色苍白,有气无力。
王阳宁站在房中,说道,“那烈日天钟虽然是佛家至宝,但太过霸道,以你现在的修为,驱使起来还是勉强得很。”
“是,弟子不才。”静思垂下了头。
“你这是何苦?非要胜过那万里吗?”王阳宁没有责怪之意,叹道。
“弟子并非为了一己之私。”静思突然激动,艰难的起身,跪在王阳宁面前,“师尊授业解惑,待我如女,只是静思才力不足,门人因静思不如万里,遂以为师尊不如朱长老。静思心中惭愧。”
王阳宁听完也是动容,连忙扶起静思,“我如今哪还在意那些虚名,争来争去,其实都是无谓。我年少时气盛,如今已归平淡,与朱长老相争,只是意见不同,非有私仇,你无需这般在意。”
他叹道,“你这好胜性子也不知是好是坏。且先好生养伤吧。”
“弟子听命。”
说罢,王阳宁掩门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