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只想要最好的。”沈言说,“至于这些,”沈言环视一下周围的庄园,“有土地有干活儿的人,剩下的可有可无。”别看公国官员交接时将一切搞的那么郑重其事,其实沈言对杜佛留下的“遗产”可以说一点儿都不在乎!
他根本就没打算按照他们“设定好”的路线那样,先还原出杜佛原本出产的几款中档葡萄酒品牌,然后慢慢发展壮大……沈言的计划是先让庄园稳定下来,然后就去寻找合适自己的红酒品牌口味。找到后,偷窃也罢强抢也罢,肯定要将配方搞到手,然后大规模生产。
分析配方调配口味这一步对别人来说难若登天,对于他这个炼金大师只是基本操作。
产品他根本没打算大规模倾销去挤占别人的市场,那不道德。从他买下庄园那一刻起,产品就不再外销。这些酒存到年份后直接扔进时空夹缝,未来鲲鹏世界市场专供,与本世界无关。
巴纳巴斯巴索·富提笑了,“我就是最好的,很高兴为您服务。”
“那么接下来交给你了,列一个支出预计给我,我要知道接下来还要花多少钱。”
“还是要接着赚钱啊。”看到富提交给他的、那写的满满当当的三页纸,沈言头疼的叹了口气。
光卖宝石肯定不是办法,宝石的用处比克朗大多了,大多数时候有钱你买不到宝石。
“富提,你说贵族最在意什么?”
“寿命、体面和继承人。”
沈言手指敲敲桌子,竟然不是金钱、女人和权利?这些贵族当得真是没意思透了。
这就是不了解这个阶层所造成的误解——贵族阶层的权利,从一出生就固定了上下限,基本上可腾挪的范围很狭窄。想突破天花板极难,他们一辈子努力是为了不让自己掉到地板之下,别的就没什么追求了;钱也类似,贵族想败光家底很难,想变成巨富更加不容易,大部分时间只能做个被绑在土地上的地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