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?不是说……”湘云诧异地看着马程峰欲言又止。
“什么叫又?我都出去三个钟头了,你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?”
楚湘云就跟着了魔似的说:“不可能,你刚才还回来过呢,说怕我饿了,先给我找了点吃的,你看,这不是你给我的。”
说着话,湘云转身从炕桌上端下来一个古陶碗,碗里边是黑乎乎的粘稠液体,并且散发着一股恶臭味。马程峰接过来闻了闻,又递给马丫,马丫连连皱眉赶紧推开。
“湘云姐,这是什么呀?我什么时候给过你?”马程峰端过来一瞅,这陶碗里装着的竟然是一碗尸水,臭的都不能再臭了。要么就是楚湘云傻,要么就是鼻塞闻不到。
“怎么这么臭?你忘了吗?就是你刚才给我的呀?最多十多分钟,你说话声可怪了,问你是不是感冒了,让你进来暖和一下,你说什么也不进来。”楚湘云信誓旦旦不像是开玩笑。
他把碗里的污秽泼了出去,就见一根死人的手指头白骨掉在了地上。吓的楚湘云妈呀一声跳上了小火炕,想起刚才自己还与那个“马程峰”只有一门之隔的距离就后怕不已。
十多分钟之前……如果这么说的话,很可能是那“东西”没有害成马丫,赶在他们回来之前又来找楚湘云,但它为什么只送了这个碗就匆匆离开了呢?它是怕什么吗?
马丫说很可能是这小木屋里藏着什么辟邪的老物件,要不然那东西早就冲进来了,也不至于骗湘云姐。
但三人把小屋折腾了个底儿朝天,小屋就这么大,除了没把木头板子扣下来外几乎都找遍了,别说辟邪的老物件了,就连屋顶上都没瓦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