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毫无光华……”
“道碑仅六座,高不过数尺……”
“埋碑崖没能把这种货色埋了,反倒被这种货色给崩坏了……”
“他,怎么做到的?”
……
走在通往人魔战场的路上,邪天心中浓浓的兴奋渐渐平息。
自始至终,他都没有融入埋碑崖的群体当中。
他甚至还不太清楚,那座被众修称作埋碑崖的悬崖,究竟是如何运作的。
从发现自己的恐高之症再度爆发后,他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彻底将自己这个缺点弥补当中去。
好高啊,是他对埋碑崖的感慨。
好低啊,是他不满足于道池的高度。
还能再高,则是他对自己变态般苛刻要求之下的奋进表现。
最终,在云霄之巅俯瞰埋碑崖崖底半个时辰,他寄托于道池中的心神,终于不再如最初那般不安。
再一次地,邪天克服了自己最大的一个缺点,他因此而兴奋。
而除了高,他对埋碑崖有且只有的另外一个感受,则是……
“还挺费劲的,嗯嗯……”
对提升道池的过程中感受到的阻力发出了随意的一声感慨后,邪天就停了下来,仔细打量远方的天地。
之前他尚不确定埋碑崖是否属于人魔战场。
此刻看到远方的天地他才明白,这里不同于下界域外战场那般,三方势力共处其中的态势。
将大本营独立于人魔战场之外的唯一原因,邪天也能想到,那就是战场是不确定的因素实在太多
而这太多太多的因素,足以对九天寰宇一方的大本营,轻易造成覆灭的危局。
尚未进入人魔战场,邪天就从这一点观察上感受到了人魔战场的可怕程度。
这种可怕的程度,相较于他神宫境时的域外战场,不知恐怖了多少倍。
“陆密,第三层,古天梯……”
回想起可怜巴巴的陆松提到的三个关键词,邪天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和那个陆密,关系不错?”
“什么关系不错,就一看得过眼的小弟而已。”
“按照那些人的说法,你不该是一个看重小弟的枭雄,为何要这般做?”
“啊哈?枭雄?这个词我喜欢!至于救陆密……话说哥,你还真想成婚啊?”
“这么说,你其实并不想救?”
“难道你还真留在那里,等着成婚?还是和五个女人成婚?”
“那我掉头了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