猴子掷出去后,我看了一下出好的四垛牌。第三垛点子最大,是对九筒。
这把猴子要掷七,庄家才能抓到那对九筒。我盯着旋转着的两只猴子,一只很快就停下来了,是五点。
另一只必须是二或者是六,加起来才会是七。
六,六,六……哇靠,猴子停下来后竟然真的是六。我心里一阵狂喜。
天门码牌的女孩抓第一垛牌,逆时针方向下门抓第二垛,老余抓第三垛的对九筒。
我瞟了一眼坐在上门抓牌的卫衣男孩,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上门抓牌去了。刚才只顾看牌还真没注意他。
带微型摄像头的手机看似很随意的放在台板上。推庄赢不到,想用押钱来赢我们的?太天真了。
瑰莲站在天门按遥控器的男孩身边在与他聊天。我清楚的看到,她的左手一直挡在遥控器红外线的发射孔前面。
坐上门的卫衣男孩一看猴子掷出的是十一,也就是七对面,便瞪了站天门按遥控器的红发男孩一眼。意思是你在做什么?怎么又按错了?
然后把黑皮代给他的两只牌翻开,是七筒配四筒的七四一。气得把牌一扔,起身离开了位子。边抬腿还边斜睨着那红发男孩。
“哎,抓小点子也不能是这个态度啊,大老板还在乎输这点钱?要是像前几天那样呆运气来了,赢老余的还不是小菜。那几天在场的人谁没赢过老余的钱?粪堆还有发热时呢,不能老不转运对吧?”
我忍不住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