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日峰清清嗓子假正经说。谢克志也马上入戏:
“上面……”
两人一起抬头看,只见头顶离自己大约三四米处,挂着一盏巨大的欧式挂灯。
孙日峰道:
“没有异常,不像是从上面滴下来的呀。”
谢克志此时起身走向了前台。他学七爷钻进柜台中间,以同样的角度和姿势面对孙日峰:
“这滴干涸的液体和液体附着的位置,我们要好好记录下来。
我们进行下一步吧。”
“下一步?你站那么远去干嘛。”
谢克志答:“我想看看整间酒店的布局,心想以七爷的角度会不会发现一些线索。”
孙日峰翘脚问:
“那你发现什么了吗?”
谢克志走回了沙发区。
“诶,你接着演吧,把你袋子不见的整个过程重新还原一下。”
孙日峰点点头,然后重新演绎了一遍袋子不翼而飞的过程。
“……就这样,灯忽然就熄灭了。大概三秒后,灯亮。
灯亮我手一摸一低头,袋子不见了。
于是我就赶紧起来找。
我随即找了自己的座位、沙发脚、沙发底部,及虽快却跟地毯式搜索相差无几的用眼神扫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他们应该都没挪动过座位,我也没在他们所坐的任何一个区域发现我袋子的踪迹。”
“你觉得你说的话有破绽吗?或你描述的这个过程中,你露出破绽了吗。”
孙日峰疑惑的望着谢克志:
“你听出破绽了?”
谢克志不太确定的点头说:
“你说灯亮后,你低头的同时还用手摸了袋子。难道灯熄灭的过程中,你的手没有接触袋子吗?”
孙日峰仔细回想了一下:
“我记得……没错,我放手了,熄灯的时候,我的手从袋子上移开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把手从袋子上移开了?”谢克志追问。
孙日峰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答:
“因为当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。那个声音跟熄灯是同时进行的,我以为那是跳闸的声音。
不过那声音离我的左耳非常近,哇的一声,我还以为是谁在对着我左耳打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