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仪冷笑,总算还有点良心,还会问起苗姝梅,“我娘在康泰阁。”周仪逢人就说苗姝梅在康泰阁,以此败坏康泰阁的名声。
“康泰阁?那家玉器店?”定国公爷板起了脸,“你娘一介女子,干嘛呆在商人的地方?你娘还是那样的不知廉耻。”
周仪在心里骂,你才是最不知廉耻的!表面上笑道:“是康泰阁抓走我娘的,还有我弟弟,也被他们抓去了。”
定国公爷冷冷地说:“一派胡言!康泰阁抓走你们母子做什么?吃饱了没事找事吗?想不到你在外面行走多年,倒是一点教养都没有,连外祖父都要骗!”
周仪说:“就因为我没教养,所以回来认亲,希望外祖父您教教我呗!”
定国公爷气呼呼地走了:“真是脸皮厚!和你娘一个德行!”
周仪冷哼一声,“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!什么亲人!连外人都不如!”
苗若兰见了,劝道:“大伯父才见到你,也不了解你,你总要给他点时间接受你了。至少,他愿意留下你了,这已经是进步了。别的事情,慢慢来就是了。”
周仪说:“我晓得了!”
苗若兰回去后,苗存白站在院子门口等她,“若兰,你来一下书房,父亲有话问你。”
苗存白的书房不像书房,只是名字叫书房罢了,装点得还算雅致,只是,没有一本书。
一跨进门槛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楠木圆桌,通体黄色,还散发着油亮的光泽。
桌上,青釉茶器被整齐都摆放写,几碟干果放在一个竹编的小台上,很是精致。
虽然无人饮茶,但空气里满是茶的清香。
苗存白端起一杯茶说:“你为何帮周仪?这样可是会得罪周筝筝的。你何苦介入周筝筝和周仪的恩怨中呢?”
苗若兰坐下来,紧紧拽住衣袖说:“父亲,凡是周筝筝的敌人,就是我的朋友!”
苗存白气得重重把茶杯一放,“你要搞清楚,我们定国公府是斗不过吴国公府的!我不会让你拿整个定国公府的前程去为你泄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