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尼玛的、那照这么看,感情这梦天山就是一个大局啊!”
月白不是傻子,他刚刚听罢此话,俊脸之上立刻就浮现出了怒气,紧跟着一脚便踹在近前的茶几上,而他这一脚上的力气之大、几乎都把这张大理石的茶几给踢飞了起来。
确实,照徐丰源的那句话看,梦天山就是敌方所布置的一个局,而且,现在成为血人的阿梁、也是证明敌方到此刻为止、都还没有对月白发出议罪书的最好证据。
因为对方是早就料到,要单纯的用议罪书来逼迫月白上山参加议会,那是一定不可能把月教主、成功的给‘请’上去的。
毕竟月教主他们是自由的、是长着腿儿的,而他要想解决这件事的话,那他才会上山参加议会、并与对方进行辩驳。
可若是月白不想搭理敌方,也就是说,月白不在乎什么正统不正统的言论的话,那就像此事刚开始的时候那样,如同月教主所说、他也就用不着参加议会了。
所以,敌方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,这才在广发而出的议罪邀请卡上、提前标注上了时间和地点,但没有同一时间的对月之鬼商派发出议罪书。
而敌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想让月白他们猜想,猜想敌方是要在梦天山的山区当中做手脚、好在议会失败以后、利用山区当中的‘陷阱’、制住月白这波人。
可如果月白真这么想的话,那他就必定会亲自去梦天山上查一查、或是派人查查那个梦天山,好提前根据当地的隐患做出准备。
但是,月白要是去了的话、或是己方这边真的派人去查了的话,那才算是真真切切的落入了敌方的阴谋当中。
因为敌方早就在梦天山中设下了埋伏,而埋伏的目的也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奸计。
假设说,在徐丰源第一次派人去了那里、又无功而返之后,这第二次去往梦天山的不是阿梁、而是月白本人的话,那敌方在梦天山里的埋伏就是真正的埋伏,直接立刻围杀月白、连议罪会都不用办了。
可若是月教主没去,而是由他们这波人、委派手下再去那里进行大力的二次检查的话,那么敌方设下的埋伏就会成为一个陷阱,成为一个需要捕捉到猎物、并以人命要挟月白参加议会的阴毒陷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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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听说这个血人只是昏迷的徐丰源却不这么想。
就见徐老头在这时、顺手拿起了一旁的纱布,轻轻的给血人把脸上的黏血擦掉,这才示意小两口、好好地看看再说。
“这是阿梁?”
而伤员脸上的黏血没了以后,徐莉和月白这才认出了此人。
随即,月白便看向徐丰源,问道:“爸,阿梁这是去哪啦?他咋搞成了这样呀?”
阿梁是徐丰源手下的最强干将,也是徐丰源最信任、最欣赏的贴身保镖、兼一切事物的贴身助手。
而且,最早的阿梁还是御鬼道人北无极的关门弟子,其身上的道法、也更是达到了一种让北徐两位老人倍感欣慰的地步。
当然,作为徐家女婿的月教主,自然也知道阿梁的本事、和这个人在徐丰源心里的地位,况且,之前的月白也和阿梁有过交际,只是没有现在成为一家以后这么多而已。
可是,明知阿梁实力如何的月教主,是真的不敢相信、现在躺在沙发上一身血的‘伤员’,居然会是他印象当中的、徐家的头号干将。
所以,看着这个‘血人’,月白是满心的惊讶,他甚至还想问问徐丰源,阿梁到底出去遇上了什么,是什么邪祟能让他这么狼狈的回来呢。
“他去了梦天山!”
徐丰源的脸色依旧是那么阴沉,声音也更是低沉的要命,但是,徐老头说了这话以后就不再多说别的了,只是又指了指阿梁,示意月白他们再去看。
而这时再看阿梁的脸,月白的眼珠子立刻就瞪大了,就连一旁的徐莉和胖子也都变了脸色!
只见,徐丰源亲自擦干净的阿梁脸上,居然又出现了、刚才的那种没有被擦掉的黏血,只不过这时的血还没有连成一片,仅仅是无数个很小的血珠子、从阿梁脸上的毛孔当中渗透了出来。
“我去,这小子可以啊!”
胖子瞧见后就在一旁嘟囔道:“阿梁也够行的啊,他这血要是以这种速度往外渗,那做血豆腐的都用不着去找屠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