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绸如同地主婆一般,插着腰吩咐着我这个长工,又是生火,又是做饭…
俨然我就是个男保姆!
可是我却敢怒不敢言。因为之前有前科,所以这回苗雅韵给我下了子母追心蛊。
子蛊在我身体里,母蛊控制在苗雅韵的手里。说白了就是我的小命捏在苗雅韵的手里。
我这不低头也不行啊。
山路难行,尤其是起雾的早晨那更是不辨方向,只是苗雅韵却驾轻就熟,择了个方向便走。
我也只好提着大包小包跟在了后面。包里装的都是些生活必需品。
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,雾气散尽,露出了林子原本的样貌,我背靠着一颗大树正闭目休息。
“吧嗒…”
像是雨水滴落在脸上的感觉,只是这大太阳的哪里来的雨水?
我转念一想,擦,不会那么倒霉吧?
难道是?
鸟屎?
我随手拽了树叶往脸上擦去,谁知刚擦完又滴了一滴。
这简直是婶婶可以忍,叔叔也不能忍。
这是狗眼看人低,脸我好欺负还是怎么的?专挑老子的脸来拉屎不成?
我这猛然一抬头,吓的跌倒在了地上。
我勒个去…树上挂着的是啥?
尸体已经高度腐烂,长长的舌头拖在胸前,眼眶只剩下了个黑洞,白色的蛆虫不断的翻过蠕动着,一滴一滴的尸油往下低落着。
我这一个没忍住,扶着树干就吐了起来。
苗雅韵跟红绸倒是无所谓,走四下转了转,发现还有其他四具尸体,同样的是被吊死在了这深山密林里。
“到底是什么人?如此的残忍?”我骂了一句,自言自语道。
苗雅韵的脸色不太好,眉头紧皱,嘴唇抿成一条线,仔细的看了看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