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鸿羽道:“我虽然没在场,但从这个腰牌和五嫂被推动过的尸体就可以看得出来,在五嫂死后,有人来过,她动了五嫂的尸体,还遗落了这个腰牌。”
唐马道:“难道不是司琴留下来的?”
段鸿羽道:“不可能!你看这只腰牌就在五嫂的身边,是以只能是野兔子。”
战天伦喃喃地道:“倒也有理!如果是司琴遗落的,灵芝岛的人在检查尸体时肯定会拿走的!”
段鸿羽道:“如果是这样,那五嫂和聂云飞是如何离开灵芝岛的,也就有了很好的解释了。”
唐马道:“他们是怎么离开的?”
段鸿羽道:“这个腰牌可以肯定是野兔子留下来的,他们正是凭借这个腰牌逃出来的!”
战天伦道:“这个腰牌也可能是聂云飞带出来的,他偷了司琴的腰牌,和五嫂凭腰牌逃出岛来的!”
段鸿羽道:“不是!五嫂身为囚犯,聂云飞也是灵芝岛重点看押的对象,仅凭他们两人,便是有腰牌也是毫无用处,是以这个人只能是野兔子。灵芝岛的人并不认得她,很容易把她当作岛中人!”
唐马道:“我真不明白,野兔子怎么和聂云飞搞在了一起?”
战天伦道:“很可能是野兔子进到灵芝岛后发现了聂云飞,但行刺聂云飞不成被聂云飞拿住了,聂云飞胁迫她去营救颜笑的!”
段鸿羽道:“应该不是!野兔子表面柔弱,实则内心极其刚强。她敢冒大险进入灵芝岛,还会怕聂云飞吗?特别是大哥的遇害后,她更是恨透了聂云飞,以她的性子,便是一死也绝不会屈从于聂云飞的!还有,自从青沙谷大战后,就再也没有见到聂云飞,我想他是被连城主软禁起来了。他的防护只怕比五嫂还要严,野兔子前去刺杀他,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