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小止仔细地一步一步地讲解着自己的实验，“等它们喝完后，我就开始观察它们的变化。”

“因为怕喝的少，达成效果所需要的时间长，所以我特地给它们喂了很多。最后只剩了一杯水的样子。”

“我把那杯水倒到一个酒樽里，放在一个亭子中的圆桌上，打算在实验对象中，再加入人这一选项。”

说到这里，青小止停了下来。

“嗯？怎么不继续？我听着呢。”

毕诗夜抬头，冲着青小止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。

“咳咳，”，青小止说到这里有点小心虚，这搞事情的行为，她还是第一次做，好害羞啊！

“我还是先说我试验的结果吧。”

“我说过，子母河水跟堕胎泉水，我是等比例混合的，就是想看它的作用会不会相互抵消，或者说某水威力要更盛一筹。”

“而实验证明，它们之间的确不是对等，刚好可以抵消的。对于不同物种，不同性别，它们的作用强弱是不同的。”

“所以这些动物中，有的怀孕了，有的没怀孕？”

毕诗夜插了一句嘴说道，虽然她早早收集了这水，但这试验，她还真没做过。这强弱之分的说法，还是她第一次听到。

“没错。”

青小止点点头，就是这个意思。也得亏在她身上，堕胎泉的作用是强过子母河的，不然那一小滴泉水，怎么抵得过那一整杯河水。

想到这里，她脸就臭了起来，但好在没忘记自己在干嘛，继续开口说道。

“不止是物种，年龄大小和性别，都会有不同效应。具体的数据没有太多，我没法分析出来。”

“而我说了这么多，其实就想说一点。”

青小止打住试验多话题，嘴角又忍不住勾了起来，“这一点就是……”

“那酒樽中的水被人喝了。那个人还是个女人，这个女人还是纣王后宫一员，而且在这后宫中所占位置不低。”

毕诗夜打断青小止的话，插嘴说道，“不知我说的可对？”

青小止：……这些她还没说啊！为什么今天每次她话没说完，毕诗夜都能知道她下一句是什么？

难道怀孕可以使人聪明？

青小止歪头，视线止不住往毕诗夜的肚子上瞟。
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