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洋看着老张,等着老张继续往下说。
“我们有严格的保密制度。不许私下交流工作内容,不许打听与份内工作无关的事,更不许把星光厂的事向外传播。家里人也不行。所以大刘离开厂保卫处,就没了消息。不过,还是有各种小道消息传回来。说研究所那个研究员嫁给大刘时,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一个孩子。说两个人结婚后,从来没同过房。”
大刘这是替人背锅了?
丁洋禁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“我们在二道岗值班,经常能看到那个研究员。白天上班,晚上就住在宿舍楼里,很少通勤。”
老张说着,摇了下头。
“再后来,见到大刘时,他就出事了。”
听着老张的话,丁洋突然想到,大刘该不会就是小奇的父亲吧。
那个被布娃娃小义,刺死在房间里的健壮男人。
“事情出在市里,可是因为研究所是保密单位,公安局也无权插手。整件事都是星光厂派人处理的。人被拉回厂里,一把火烧了。连着骨灰,还有抚恤金,送回大刘老家。名义上,是执行任务时牺牲了。”
老张说着看了看丁洋。
“可是究竟出了什么事,恐怕谁也说不清楚。我们奉命赶到时,房间里只有大刘,和他五六岁大的女儿。电话还是大刘的女儿打的。打到公安局,说家里死人了。”
大刘,就是小奇的父亲。
丁洋问道:
“那后来呢?”
老张摇了下头。
“事情处理完,就没有后来了。”
丁洋又问:
“他不是,还有个女儿吗?”
老张接着摇头。
“那谁知道。我们去,是维护现场,来回押车。不负责调查。”
老张说着,想了想又说道:
“好像也没有调查。整件事,就被压下来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