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本来就是大阵的阵眼,我在打地基的时候在下面稍稍的做了点手脚,不说是铜墙铁壁也差不多。”
“那要是人祸呢?”苏子芩接着问道。
“人祸?除非是国家这个层面的气运,咱们挡不住。至于说别的人祸,他们尽管过去,只要他们不闲命多。”杨山冷笑着说道。
“妈,没我爸说的那么邪乎,顶多是不得其门而入。咱们家的院墙里有东西,可防宵小之徒。”杨玄瞳笑着说道。
他没说的是,家里边最好的保镖,实则是木先生。别看现在仅仅剩下一条不是很起眼的柳枝,可是那下边的根,却是木先生的本体。
木先生当年能够算到屠家的状况,还能算到自己,更能算到熊叔他们那边的事情,在卜算一道上,杨玄瞳真的没有见过还能比他更厉害的人。
这样的木先生,岂是善与之辈。
整个大阵都是它以后的家,哪怕现在它还是幼年版的,可是它也是木先生啊。等到将来它要是枝繁叶茂之后,未必没有机会寻回以前的能耐。
现在他都在想,屠家的劫是不是木先生主动去应的。不破不立,为的就是枯木逢春。
“妈,还有一个事情。那边的宅子,跟咱们这边的宅子有些类似。我估摸着当年这边的宅子在建造的时候,我爸应该也出过力。”杨玄瞳又开口说道。
两边的宅子在格局和面积上一丁点都不一样,可是上次回去之后,却给了他熟悉的感觉。这份熟悉,来自于宅子里的气场。
两栋宅子的气场同根同源,仅仅是在外在的表现形式上差一些而已。就像是两兄弟,面貌上有些差异,可是在血脉上是相同的。
苏子芩好笑的看了杨山一眼,要不是儿子今天提起,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已经打了自己那么长时间的主意。
“爸爸,我们到外边去玩好不好?”彤彤抱着小黑颠颠的跑过来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