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修之从未想过激烈的交合会让人这么痛苦,他的身体刚刚成年不久,因此地方还无比青涩娇弱,顾晋狠狠掐住他的腰窝,顶撞的力道让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嘎吱”声。

摇晃之间,岑修之仿佛看见窗外有红色的东西一闪而过,但紧接着顾晋就扣住他的手腕,“刷”地掀起棉被盖在他们身上,视野变得一片漆黑,唯有交合的水声和粗野的喘息遮住一切。

岑修之被顾晋压着操了一整晚,结果一到凌晨他就两眼一闭晕过去了,怎么叫都叫不醒,身体还逐渐发起高烧,岑修之草草洗了澡,拖着酸软又疲惫的身体把他安置好,但打开柜子时怔住了。

那块月轮族项链上的玉,竟然自己裂成了碎片。

真是不好的征兆。

岑修之转头看见顾晋苍白的脸色,将屋子反锁后才出去。

脖颈、手腕各处都带有大大小小的伤痕,岑修之不敢让人看见,只能穿保守的衣服,出去时被不少人盯着看,觉得他奇怪。

“安燃,顾晋呢?今天怎么没见他出来?”

岑修之答道:“他染了热病,最近一段时间得在医院,没法干活,我待会儿找陈姨说说。”

“咦?安燃,你声音怎么回事?”一个人听出不对,问他。

岑修之喉咙一紧,捏了捏脖子笑道;“大概有些受凉吧,不碍事。”

顾晋的发热持续了整整两日,岑修之预感会出问题,因此偷偷到附近租了一座小房,把顾晋背去那里藏起来,一日三餐单独给他喂。

他的意识模模糊糊,有时候会从床上爬起来到处转悠,岑修之以为他醒了,但随后就被顾晋强拉到床上又亲又摸,做完后又像之前那样失去意识,那一段时间就仿佛野兽,也不说话,分不清究竟还有没有神智。

情况一直持续到的第五天,顾晋才在用嘶哑的嗓子,呓语般的说道:“哥、哥哥……小心……玉佩……”

岑修之刚捂着腰从床上翻下来,闻言动作一滞,凑过去急忙问:“什么玉佩?顾晋?是你的那块吗?”

顾晋贴着他的身体滚烫,脸颊也烧得发红,岑修之又没法叫医生,但从顾晋现在的身体体征看,他有力气做那档子事,那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,说不定是月轮族人的某种成年症状,岑修之只能耐心地照顾他,等他恢复神智。

顾晋情况特殊,许家的人一定也在暗中行动,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顾晋在这里,顾晋目前的力量还不稳定,要是硬拼,极可能对身体造成伤害,况且许家现在家大业大,人手无数,不是光凭他们就能抗衡的。

岑修之阴沉着脸色,没告诉顾晋自己的打算,只安慰他什么都别想,好好休息。

既然顾晋说了玉佩这个关键词,岑修之也顾不上后面不舒服,急匆匆去了趟后院的树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