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叫你宝贝吗?”宣帛弈故意问。
卫司融就当他这是在珍惜最后的机会:“对,不可以。”
“我答应了。”
卫司融:“?”
这就答应了?
“干嘛那么看着我?”宣帛弈慢慢磨蹭着换个半趴着撑额头姿势看他,顿时衣襟大乱,莹白晃得卫司融快眼晕了。
“这么好说话的你让我很不适应。”卫司融闭了闭眼,“你家小区治安值得信任吗?”
宣帛弈似乎注意到他眼神无处可落,有羞耻心般用手拢了拢衣襟,盖住那片肌肤:“如果我说不太行,卫顾问会邀请我去你家小住吗?”
卫司融沉默不语。
宣帛弈瞧他沉思模样,不由得轻笑道:“卫顾问还真在想啊?”
“嗯,我家不大,保安很敬业,唯有一点你住在那没人照顾。”卫司融说认真的。
当初让顾予林帮忙买房子的第一条就是要安全性够高,保密性够好,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放。
这点身为经历过的宣帛弈有发言权,那时候是顾予林打电话和门口保安沟通才让他进去。
“卫顾问。”
“嗯?”
宣帛弈都快不忍心欺负他了,太乖太为人着想,搞得人施虐欲直线上升,尤其他不解看着镜头的懵懂模样,瞳孔颜色太纯真,太想让人给里面染上别的东西,比如——情欲。
“你不在家我一个人住在那没意思。”
更多的宣帛弈没说出口,万一我在那住习惯不想走,你又要怎么办?
卫司融还没恋爱脑到情话随意说的程度,让他去住嫌寂寞也就不勉强:“你先在家安心养伤。”
“等你凯旋?”宣帛弈唇角挂上丝若有似无地笑,“崔怀良的案子判了。”
“几年?”卫司融问。
“四年,出来后身价不菲。”宣帛弈接手案子的时候也没想到结局会神开展,遗憾没能抓到崔又富犯罪把柄,结果人被周顶撞死了,留下家财万贯给坐牢的儿子,没办法,谁让他那么多私生子没一个真登上崔又富户口本的,按照遗产继承,除开家中二老,就剩下崔怀良一个合法继承人,“这对崔怀良来说是另一种解脱方式。”
“我现在怀疑崔又富的死另有原因。”卫司融说。
“说说你的想法。”宣帛弈伸长手去取床头柜的水,好看的肌肉线条在镜头前晃动,再一次晃得卫司融失了声,等了会没等到声音的宣帛弈低头看镜头。
卫司融仓促垂眸,平心静气良久:“把你送回家后我就在想这件事,以周顶的行事风格肯定会以身犯险,但那些放贷的不是傻子,比如卷毛,我就摘了个贷款广告,他就让人上门查我家底细,况且也从那几个混混得到证实,他们会核实每一个贷款人,难道会放过周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