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一切的症结出于此。
谢沉惊道:“谁跟你说的,究竟是谁跟你说他的母亲害死了你的母亲?”
谢琼霖红了眼,看着谢沉说道:“所有人都这样说。”他指着长宁说道:“况当初只要有人谈起此事,就被她赶走,亦或是打死,她不是心虚是什么?!”
长宁叫这话气笑了,“他们背地里头编排我,说我的坏话,我还不许生气了?你当我平日里头念佛,还真就是个泥脾气不成?”
谢琼霖不相信,大声说道:“你胡说!就是你!嬷嬷也说是你,否则为什么那么巧,母亲一死你就进了门!当初整个京都,谁不知道你对父亲有意!”
长宁亦有她的骄傲,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男人就毒杀了别人。
长宁冷哼一声,“我即便对他有意,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癫狂的事情来!当年你母亲病重没有挨过去,怎就成了我下的毒?我还在想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那些肮脏话,原是你房里头的那个隋嬷嬷整日里头平白诬我,拿我做了幌子哄得你深信不疑,死心塌地!”
谢琼霖吼道:“你说我的嬷嬷在胡说,你有什么证据?!”
长宁也不甘示弱,回道:“好啊,既说我毒了你母亲,你可叫她能拿出证据?是她诬我在先,凭什么要我自证清白?”
长宁对一旁的人吩咐道:“去,去把我给那个贱奴带过来。”
隋嬷嬷没有一会就被人带来了此处,她看着如今这样剑拔弩张的态势,也大概猜到了方才发生了什么。
长宁冷冷地蔑视着隋嬷嬷,厉声问道:“你说我害死林子梨,可有证据?”
隋嬷嬷被人强压着跪地,只是死死地看着长宁说道:“证据?哪要什么证据!你嫁进了谢家那就是最大的证据!”
长宁道:“那便是没有了,当年我念在你是林子梨的陪房,好心把你留在谢琼霖的身边,谁想到你这贱奴非但不知感恩,倒还敢去挑拨离间,真是天生的贱命,不知好歹到了此番境地!”
谢琼霖仍旧不信,他跑去扯着隋嬷嬷说道:“嬷嬷,你告诉我,你告诉我他们都是在骗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