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沉自觉有些心虚,左瞧右瞧见到了徐尚书身边没人,才故作随意凑到了人的身后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徐尚书本好端端走在路上,谁呈想谢沉无声无息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身后。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,拍着胸口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,后才问道:“谢兄,你这是做什么呀!白日青天的,怎无故吓人。”
谢沉做贼心虚,也没想到把人吓到了,闻此颇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,他抱歉了几声,后便打听道:“那个,徐尚书最近可忙?”
徐尚书也不知道谢沉忽来寻他是什么缘故,但见他问也只是如实回道:“县试临近,是忙了一些,谢兄可是有何事要吩咐?”
无事不登三宝殿,谢沉这样问,分明是有事要拜托的样子。
见徐尚书这样说,谢沉也不再打太极了,便道:“吩咐这话实在是严重了,是这样的,我家里头那个不成器的孩子想要参加这回的县试,我知道现在说是晚了一些,所以不是想找徐兄把犬子的名字添到那个报名单上嘛。”
“什么?!表弟要参加科举?!”
这边谢沉千防万防也没防住那皇太子朱睿江,散了朝后朱睿江本想去找谢沉说事,就见得自己这个姑丈鬼鬼祟祟地尾随徐尚书,他便也跟在了谢沉的屁股后面。虽然谢沉声音不大,但朱睿江还是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内容。
旁边已经有不少的大臣同僚看了过来,谢沉叫这声音吓了一跳,扭头就看到朱睿江在旁边偷听,急忙捂了他的嘴巴,“哎呦喂,我的祖宗诶,您小些个声吧。”
朱睿江瞧得旁边人都在往这边看,慌忙捂了嘴巴,“对不起对不起,姑丈。”
那边徐尚书也回过神来,他没听错吧?谢琼婴参加科举?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再问了一遍,“国公爷可是当真?没有说笑?!”
谢沉知道这件事情听着何其荒谬,硬着头皮点了点头,“自然是当真了,做不得玩笑,若是徐兄能帮我这忙,当真是感激不尽了!”
徐尚书强压了心头的古怪震惊,拱手道:“此话严重,左右不过是加个姓名的事,你我既为亲家,这点忙算不得什么。”
这点事情确实是不劳尚书亲自出手去做,但既然谢沉亲自开了这口,徐尚书自然也会帮人安排妥当。那边徐尚书见到皇太子还在一旁,说好了这件事后便也先行告退。
朱睿江见到徐尚书人走了之后才凑到了谢沉耳边说道:“姑丈,表弟当真是要去科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