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纨绔怜娇 二十天明 1689 字 2024-01-14

沛竹也知道此事危险,自然会更加注意,她只道:小姐放心,沛竹定然不辱使命。”说完这话便出门去了。

宋殊眠见她如此微微一哽,倒也不用这么夸张。

到了晚上喝了避子汤药的宋殊眠终于微微安心,沛竹在旁边拿走空碗,嘀咕道:“小姐从前最是怕苦,今个儿竟然喝得一滴不剩。”

谢琼婴今晚回来的不算是晚,眼见他眉目疏朗,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,想到明日就要入宫,宋殊眠从柜中拿出了前几日的做好的冬衣,“郎君这是我给你做的冬衣,你瞧瞧看合不合身。”

谢琼婴接过来看了看,冬衣不似抹额那样,做起来繁琐复杂,他微微皱眉似是不悦,道:“这玩样有下人去做,你做这些干嘛?”

上回的抹额倒是无所谓,反正那么小小一条做起来也快得很,但今日的冬衣一看便要废不少功夫。他不明白这些东西向来都是府上的人做的,他一个少夫人何苦亲自去做这些,费时费神不说,那双眼睛到时候都要在灯下头给看瞎了。

宋殊眠的眼睛很好看,他可不想让她早早当了瞎子,也不顾及宋殊眠的心绪,只继续说道:“平日要是闲就找些别的事情做,别绣这些玩样了。”

晴萱正在一旁伺候着谢琼婴脱去外裳,听了这话心里头直冒汗,三奶奶辛辛苦苦给你做了这些东西,你不说声辛苦了也就罢了,何故这样子说叫人难堪,她悄悄去瞥宋殊眠的神色,却见得她面上也没什么怒气。

宋殊眠垂着眸看不清神色,只是从谢琼婴手上拿回了衣服,低声说道:“郎君若不喜欢那便不要了,拿去丢了就是了。”

谢琼婴见她这副模样才觉方才话说的有些冲了,他并非此意,只是想宋殊眠别太辛苦了而已。但却也不好意思再解释,只是从她的手上夺回了衣服,嘴硬道:“做都做了,丢什么丢。”

他将衣服递给了晴萱,吩咐道:“把衣服收起来去。”

晴萱得了吩咐便退下了。

好在宋殊眠本也就没将他放在心上,本就是想叫他看在这几件冬衣的面上,明天好生说话些,现见他这样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意,又究竟有没有领情。

她也不管了,总之该做得都已经做了,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,明日还要入宫,定要起个大早,还是早先歇下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