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纨绔怜娇 二十天明 1709 字 2024-01-14

谢琼婴手掌宽厚有劲,因着平日里头娇生惯养,“十指不沾阳春水”,那抓在宋殊眠腕上的手指亦是干净修长,骨节分明。

宋殊眠死命地想要扒开他的手,然那手就跟沾了糨糊一样怎么都挣脱不得。宋殊眠眼看大黄就要攀扯上她,眼泪都急得掉了几颗,她带着哭腔对谢琼婴说道:“我求你了快给我撒手吧。”

谢琼婴哪里会听,方想开口跟她说大黄不咬人,然只觉身上忽地一沉,那宋殊眠竟蹦到了他的身上。

人的潜力是无限的,那宋殊眠被逼急哪里管这谢琼婴还抓着自己的手,不管不顾就往他身上爬,俨然把他当成了避难的大树。

旁边的丫鬟们都是知道自家三公子金枝玉叶惯了,那脾性可算不上温顺,见宋殊眠此等举动都吓得大惊失色,生怕谢琼婴又要发怒。

谢琼婴一时不察被撞地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定,怀中女子一片柔软,那双手死死正地搂着自己的脖颈,而腿就这么死死地缠在自己的腰上。

谢琼婴呼吸一窒,过了好半晌才从喉咙中挤出了两个字来,“下来。”

第七章

宋殊眠自从小时候被黑狗追了那一回以后,狗在她的印象之中便是穷凶极恶、不依不饶之物,这会扒着谢琼婴就跟扒上了救命稻草一样,纵知他生了气也不肯撒手,“不成,你也瞧见它想咬我的,它记恨上了我,我一下去它就要把我咬个半死。”

那宋殊眠埋在谢琼婴里的脖子里头哭,任是他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下去。

谢琼婴何曾见过这等涎皮赖脸之人,虽是气极却也没有强把她拉下去,只是冷声对旁边的丫鬟说道:“愣着干嘛,一个两个瞎了不成?给我把那蠢物拉下去饿上个几回,连人之高低都不择,自己的主子竟认不得。”

丫鬟们闻此忙把大黄抱离了此处,谢琼婴冷声说道:“能下了吗?”

见狗离开了宋殊眠终松开了手,然只见眼前男子眼中似有怒气升腾。一会敬茶的时候还有一场硬仗要打,她可不想这个时候惹得谢琼婴不痛快。

今日谢琼婴的额间系了一紫金抹额,衬得其形容更加俊朗。

这谢琼婴浑身上下唯一值得叫宋殊眠称心的也就那张脸了,她趁着谢琼婴发作之前指了指他的抹额故作新奇说道:“郎君今日怎带了抹额?”她不等谢琼婴说话继续说道:“看着比昨日更加好看了一些呢。”

谢琼婴叫这宋殊眠说得莫名其妙,这火还没来得及发就给她夸上了一通先。伸手不打笑脸人,她都这样夸自己了,自己再吵下去岂不是小人行径,这一口气谢琼婴是想发也发不出了,只留下了一句“花言巧语”便往出走去了。

众人都以为谢琼婴要炸毛了,结果就这样走了?他为了宋殊眠把大黄关起来了不说,况他何时会忍着自己的气去惯别人了,那席月见此更是气得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