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织许的纤细腕骨被“谢白屿”攥住。
她的身体整个压在“谢白屿”的背上。
陆织许小声惊呼,怕手中的茶盏撒了,注意力集中在茶盏上。
她握紧茶盏,轻轻松口气,“还好。”
陆织许正疑惑“谢白屿”是什么意思,她听到“谢白屿”一字一句,幽幽道,“我要喝。”
这诡异的语气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我要杀人。
陆织许试探地把茶盏重新递到“谢白屿”的唇边,“那你喝。”
“谢白屿”张开唇,陆织许把水喂进去。
眼见茶盏空底,陆织许赶忙把茶盏往桌上一搁,退后一步。
“谢白屿”的视线落在茶盏上,他睫毛翕动,黑瞳幽暗。
“这是我第一次喝水。”他轻声。
陆织许目色诧异,再次望向“谢白屿”的时候,神色带了同情。
陆织许:真可怜啊。
谢白屿曾经过的是怎样凄惨的小可怜生活。
陆织许看着“谢白屿”的背影,他黑发披散,安安静静地坐在桌案旁。
谢白屿打猎回来后,总透出一种怪物的气质,不像正常人。
听了方才的话,陆织许觉得他可怜,她抬手,指尖落在谢白屿的发上,顺手摸了一下。
这种肢体接触很自然,陆织许没想那么多。
摸了一下,陆织许要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