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柔和下来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顺服的神情。

为了讨她欢喜，他疾驰在深海中摆动鱼尾，修长优美的人鱼身躯泛着艳丽色泽，绕着她优雅的游了一团。

周边的五彩小鱼像是一群小跟屁虫，紧紧的跟在他身后。

在水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彩虹环绕着她。

宁莞莞看呆了。

她曾在人间看过游乐团的人鱼表演，可那终究是假的，如今这么一条漂亮的美人鱼，紧紧的环绕着自己舞动着。

美的简直不像话。

玄曜牵起她的手，往更深层的海底游去。

可她还有个疑问，为什么她在水中能自由呼吸和说话呢？

“玄曜，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，为什么我能在水中呼吸？”

玄曜回过头凝视她，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，“我用气运珠将你的魂魄凝聚回来。”

“啊？”她愣了一下。

脑海中马上回忆起书中的知识，“鲛人的气运珠是生命根本，你给了我，那你怎么办？你会死掉的。”

“没什么比你更重要。”

宁莞莞苦笑，那玩意她可不敢拿，要是气运之子因她而死，那这个世界要崩塌掉。

“我吐给你。”

“嗯？？？？”

他嘴角抽了抽。

她表情严肃，“我认真的，我把它吐给你，这玩意怎么弄出来？”

“气运珠能让人族起死回生，将人族救活之后，它所拥有的力量会与人的身体融合为一体，取不出来的。”

“那你会死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他轻笑，“我有两颗气运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