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屋去,这几天不要在本王面前晃荡,唐骄再有七八天就回来了,我要是你,我就少吃些,以免遭了色衰爱驰的报应”

华馨一听唐骄要回来,当即慌张起来,两只小手一抱脸,噔噔噔的就从西厢跑了出去。

边跑还边说:“哎呀!戎哥哥你怎么不早说呀!真是马后炮!现在吃得少也来不及了呀!”

我彻底气笑了,捂着肿大了的肩头,狠狠踢了一脚榻边的木阶梯。

心下默默决定,等到唐骄回来,不问三七二十一,先给他一顿好打撒气是正经。

余后几日,彩玉彩云轮着番儿我的擦药酒,肩上瘀血没几天便散了个精光。

正逢一日有闲暇,天上的云儿绵乎乎,风儿也恰巧不急躁。

我领着彩玉彩云一道出了府门,彩云穿浅绿的小衫子,彩玉则穿了一身水红的襦裙。

我嫌天热,不肯正经穿衣裳,便穿了一件暮云灰的棉绸长衫,腰间松松垮垮的束了一根黛灰的腰带。

其余香袋儿佩玉之流的累赘东西一概未挂,只在手里捏了把绘鸟雀的竹骨扇,晃悠着小葫芦就出了门。

临出门时,梁管家在府门相送,轻叹了一句。

“王爷如此装扮,倒有些文人样子,颇像”

话至此处,梁管家未再言明,我笑了笑,低头看了看自己,又将小葫芦在手里团了团。

“这就是民间说的夫妻相了”

彩玉彩云跟着我在街头闲逛,买了一堆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后,又各自买了一把炒蚕豆在嘴里磕着。

街面上人声鼎沸,卖艺的卖货的各自吆喝不绝,我东瞧一下西看一眼,逛的挺乐呵。

彩云跟着我逛了一晌午后,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
“王爷,咱们今日就给王妃买这些胭脂水粉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