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数落了我和小郎君满头满脸。
小郎君又脸红了,本郡主着实不晓得他老脸红个什么劲。
我从他身上蹦了下来,虽然出场方式和我想的有些不同。
但打劫就是打劫,没有抱了一下就不劫了的道理。
我咳嗽了一声,掩饰方才那些许尴尬,而后伸出手指,直指他的鼻子。
“你!把玉佩交出来!不然!我!我!”
糟了,我还没想好把他怎么着呢!
“给”
“啊?”
小郎君隔着衣袖捏住我的胳膊,将我的手拉到自己身前。
又解了他腰间的蝴蝶玉佩,慎重的搁进了我手心。
“给你了”
就
给我了?
我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玉佩,还是那么漂亮。
海棠花瓣儿落在蝴蝶翅膀上,使得蝴蝶逼真极了,好似马上就要飞走了似得。
我连忙蜷住手心,将玉佩抓的牢牢的。
生怕它真的飞走了。
我再抬头时,小郎君已经越过我,向着西直门去了。
他走路时背挺的很直,竹青色的长衫将他衬的像棵竹子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忽然想起祖母说过的一句话。
她说世间的好男儿,身姿要如苍竹劲松,品行要似寒柏腊梅,才勉强称得上的是好男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