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商枝拿了事先准备好,给他们几个的红包。
几人都没推辞,习俗如此,拒绝反倒不好。
灶上的饭都是做好的,留下吃反而太晚,遂都装了几个食盒,让大家伙带着回去。
另一边,许林也来接走了稳婆。
等到院子再度恢复平静,不知道跑到哪里野了一圈的大吉突然冒了出来。
但兴许是屋里还有残存的血气,它在门口动了动小鼻子,果断没有进来。
喻商枝带着二妞、三伢姐弟俩把里里外外又快速洒扫一遍,又让他俩看了会儿孩子,便把他们也赶回屋里睡觉了。
屋里一下子只剩下一家三口,喻商枝坐到床边,长出一口气,觉得过去几个时辰和做梦一样。
这时,温野菜才注意到喻商枝的手。
只见手背和手腕上都是指甲印,还有勒出来的红痕,好像还有牙印?
他哑然道:“这是我干的?”
生孩子的时候太疼了,他全然没有印象。
现在想想,自己难道是属狗的不成!
喻商枝也跟着低头去瞧,不仅温野菜没印象,他自己其实也完全没注意。
现在乍一看,还真有点吓人。
“都是些小伤口,过不了两天就好了。”
他不动声色地用袖子遮了一下,又替温野菜扯了扯被角。
“方才屏哥儿可帮你上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