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了正神色,想了想道:“不瞒您说,现在的租铺面的,都想要您说的这种,前头开店,后头住人,最是方便。所以,这样的铺面还真不多见,可也不是没有!您要是想去看,小的这就能带您去看两个。”
喻商枝没急着答应,“先不急,我夫郎如今身子重,走动不了太多,可否先简单将将这两处铺子的情况与价格?”
牙人遂道:“成,那我先跟您简单一说。这头一间铺子,在绕花胡同口,铺面不大,可开个医馆是足够了。后头连着的宅院呢,也就是这绕花胡同打头的第一家,是个小二进的院子,连上耳房、柴房,足足有七八间,要价是一个月三十五两银子。”
说罢又指着牙行的铺面比划道:“就比我们这铺子小一圈。”
喻商枝看了看,心里有了数。
“第二间呢?”
牙人笑道:“第二间就贵些,在百福街上,地段可是比上一间好太多了,这地段好,价钱也就贵,铺面比第一间小一些,可也小的有限,后头连着的宅子也是个一进的,您家里人住是够了。这一间一个月,是要五十两。”
这牙人提出这两间铺子,显然是走了心的。
第一间在胡同口,不临街,若是给开别的铺子的,人家断不会要,可是开个医馆,凑合能成。
第二间则是面积小,价格贵,也就是占了在繁华街道的这一个好处。
这两个铺子推出来,也能让牙人摸清喻商枝到底是什么样的主顾,缺钱,还是不差钱。
喻商枝思索半晌,其实相比之下,他还是偏向第二个。
但一年六百两的价格,属实有些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