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汉子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也跟着喊道:“没错!没什么可怕的!我信菜哥儿和岳哥儿!”
“我也信!”
温野菜在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人群的动向,见大家都在许鹏的带领下,开始认真地听付岳讲话。
随后没多久,人群就散成一个扇形,朝着林中的野猪步步紧逼。
温野菜深吸一口气,举起弓箭,屏息凝神。
……
“这药粉敷上去也别动,过了一会儿再包上纱布。”
喻商枝终于替墩子完成了屁股上的清创,又撒上金疮药。
按照他的经验,这几个孩子受了惊吓,少不得发一场烧,于是洗了手后就赶紧摊开纸笔,写了个方子。
而孔麦芽还蹲在另一边,小心地一点点挑去二坎脚心伤口里的沙子和石子。
别说二坎了,就是他娘都不好意思了。
二坎尿了裤子,这会儿也来不及换,她都闻得到一股尿骚味。
“麦芽,你一个姐儿,怎么能给他干这种事儿,你给我,我来就行。”
孔麦芽摇摇头,“婶子,我是学医的,这都是我应当做的。”
二坎他娘抹了抹眼泪,又忍不住恶狠狠地对二坎道:“你这小子!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疯!真遇上什么事,你就是个被吓尿的软蛋,还得人家墩子护着你!”
二坎哭得打嗝,“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
写好方子,喻商枝给了虎妞一份,让她拿好。
虽说现在来他这里看诊的,基本也都从他这里抓药,但他还是会给病患家里留一份,免得生出什么纠纷不好解释。
屋里两个孩子都没有危险了,可大人们仍在各自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