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公!”
前者福身行礼,后者则忙不迭地迎上来。
“恩公,可终于把你盼来了。”
“见过钱大娘子、钱少爷。”
喻商枝拱手行礼,随即问道:“钱员外可正在房中?”
钱云书一脸忧色地点点头,“父亲已经卧床几日了,头风严重,只能躺着。”
喻商枝望向那关阖着的木门,转而询问,“那位仁生堂的前辈可在?”
“在呢。”
钱云礼接过话头,抖开折扇的扇面作为遮挡,刻意压低声音,“恩公,你可别被仁生堂的名气唬住,定是恩公你更有本事!”
喻商枝哭笑不得,只得冲钱小少爷拱拱手。
只求他与进宝说的,和与自己说的这些话,没在那位纪郎中面前提过,不然这仇恨可算是拉稳了。
过了一会儿,屋里头钱夫人身旁的丫鬟出来,说是请新来的郎中进去。
由于钱云礼太聒噪,被钱云书勒令留在外面,她则带着喻商枝跟随丫鬟进了屋。
一踏过门槛,浓郁的药味便涌了上来。
喻商枝不动声色地暗暗分辨,已从这味道中闻出了好几味药材。
人参、白术、茯苓、甘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