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方园听罢,转头朝钱云礼这边走来。
因喻商枝看完诊后,就在钱云礼的要求下挨着他的椅子站,眼下得以听清了面前人说的话。
“钱少爷,此事毕竟涉及贵府家奴,在下不敢越俎代庖,敢问少爷打算如何处置金虎几人?”
听及此喻商枝不由心道,这镇长果然是个老油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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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间就将问题,又抛回了钱云礼面前。
到时就算这钱少爷有心包庇家奴,也不碍他的“公正”。
毕竟人家都说了,这是钱府“家事”。
然而钱云礼虽是钱府少爷,在家又没有管家之责,素来只有他自己被爹娘和长姐管,以及四处霸道行事的份,何曾做过这等决定。
按理说,金虎等人是板上钉钉地污蔑了朱家食肆,可若他真的在此让镇署衙门处置了他们,会不会显得钱家太没面子?
“这个……”
他支支吾吾,拿着折扇不停地拍手心,一双眼珠子左右乱转。
先转到进宝身上,想了想问道:“进宝,依照咱们府上的规矩,犯下这类事的,该当如何处置?”
进宝是从底层洒扫的小厮干起的,是以对府中惩戒下人的规矩烂熟于心,加上他早就对金虎不满,就是这个人,害得他被连累受罚好几回。
“回少爷的话,依照府上规矩,下人在外坏府上名声,若是卖身为奴的,便就地发卖,若是契约入府的,则直接驱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