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野菜的爹娘走得早,成亲前也没个人教导,那一点一知半解的储备,还是过去自从白屏嫁人后,他总是厚脸皮地问人家知道的。
所以昨天起初他还没搞明白是什么回事,后来想着喻商枝肯定比自己懂,就放心地尽数交给对方。
喻商枝苦笑,他只是没想到自家夫郎上来的第一句就这么生猛罢了。
不过既然温野菜看起来半懂不懂的,他确实也该给人讲明白。
几句话后,温野菜盯着喻商枝眨了眨眼,片刻后,把手腕伸到了喻商枝的面前。
“那你给把把脉。”
喻商枝无奈地让他收回去,“哪能这么快,就算真是一次就怀上了,这会儿也诊不出来。”
况且哥儿受孕不易,若是他俩本事这么大,怕是要在村里引起轰动了。
“有个草医相公就是好。”温野菜喜滋滋地搂了下喻商枝的脖子,就利落地翻身下了床。
喻商枝瞧他除了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外,像是没什么多余的不适,略放下心来,更衣后也忙紧随其后出了卧房。
眼看都日上三竿了,若是再不起,家里的活就没人干了。
温家的日子自一场喜酒后再度归于平淡,温野菜如今差不多隔三日上一次山,只要没有提前说好的要来看诊的病人,喻商枝便会跟他一道去。
几次下来,家里已攒了不少种类的草药。
现在像是温三伢和温野菜平日吃的方子,只需要去百济堂补上几味这个时节还没有成熟的药材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