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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野菜不愿意也得愿意,左右裤子都脱了,只能任由对方施展。

但喻商枝目不能视,依旧只能靠手指丈量寻找穴位,如此一来,就难免多些接触。

两人的心跳都因而乱了一拍。

……

针在几个穴位上停了一阵便撤去,温野菜惊讶地发现膝盖真的不疼了。

他迫不及待地弯了弯,活动了好几下,只觉得这条腿从未如此轻盈过。

“当真是神了!”

喻商枝在一旁把针一根根地收回针囊。

“只一次而已,只能救急,治不了本。事已至此,我不和你计较太多,但往后你务必听我的,好生把膝盖的伤养好。”

温野菜自知理亏,讷讷地应了。

晚些时候,两人终于熄灯睡下。

喻商枝眨了眨眼,他这两日虽依旧是看不见,眼睛却有些酸涩发干。

正思忖着上回开的药恰好喝完,合该换一个新方子时,发觉被子里温野菜窸窸窣窣地忙活什么。

他在被子里抓住温野菜的手,不许他作乱。

哪知按住了上面,按不住下面,大约是膝盖不疼了,竟是屈着向前,碰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方。

“你累了一天,还犯了腿疼,怎么还不消停?”

温野菜借着月光看喻商枝的眉眼,怎么看怎么喜欢。

“这算什么,我们庄稼人一年到头都是劳碌命,若白日累了,夜里就不干活了,那各家的崽子从哪里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