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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喻商枝又拿“尊重”这两个字说事,又让他觉得,这边是喻商枝和村里泥腿子汉子不一样的地方。

他想来想去,不乐意归不乐意,终究依旧妥协了。

“罢了罢了,既如此,我也不在乎多等几天。”

喻商枝看样子是决定忍到拜堂之日了,他一个汉子如此,自己作为哥儿,太主动了就落了下乘。

不过与此同时,他也满心想好,等到时候和喻商枝圆了房,最好自己的肚皮也争点气,快点揣上崽,生养的时间在冬日最好。

那时是农闲,也没法去山上打猎,什么都不耽误。

一旁的喻商枝必然想不到,眼下八字没一撇的,温野菜已经想到揣崽的事了。

总之听温野菜不再坚持,他总算松了口气。

最后温野菜执意让他留下睡正屋,自己去东屋,道是那边从小睡到大,习惯了。

就在喻商枝以为这事终于尘埃落定,温野菜要回屋睡觉的时候,却听见屋里传来温野菜翻找东西的声音。

眨眼的工夫,床上支起炕桌,小哥儿把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抱在怀里,一晃悠就“哗啦啦”地响。

听起来那声音像是铜钱的碰撞,温野菜隐约有了猜测。

他启唇问道:“这是?”

温野菜语气轻快,“还能是什么,自然是咱家的钱罐子了。”

喻商枝一愣,难不成温野菜,竟要在今晚这个情况下同自己交底么?
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