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拍摄。

“小阁老又何必做这般姿态?”我唇角挂着讽笑,拢起滑至手臂的烟紫薄纱,从被人摆布的檀香木桌上下来,光裸的脚趿拉着绣鞋。

“你就这般自轻自贱?”程子衿眼眶染红。

我掩唇娇笑两声,“奴家月棠,本就是轻贱之人,小阁老如今在此,不也是奴家的入幕之宾?”

程子衿被我这话气得发了狂,恨恨连声说了几声‘好’,扯着我的细腕甩上了榻。

榻上锦衾极软,饶是如此,后背也一阵生疼。

程子衿似是瞧出一二,动作和缓了不少,耳鬓厮磨的弄我。

我垂在身侧的手握紧,深吸口气,翻身而上。

搽着丹寇的手指,从他唇滑至小腹,解了他腰间的牌子、大带。

“这般急?”程子衿似是被我的动作取悦了,笑说一句。

“小阁老既是给奴家花了银子,奴家自当伺候妥帖才是。”

“祁昭昭!”程子衿怒喊。

是气着了,我怔怔瞧了两眼他额上青筋直跳,忽的伸手,摸了摸,又面色为难:“奴家月棠,如何扮得了小阁老口中之人?”

我故作欲拒还迎的轻推了下他胸膛,满目悲凉,“小阁老若还是记挂着旧人,又何苦来我这儿,惊得几位大人仓惶离去?”

“祁昭昭”,程子衿苦笑一声,顿了又顿,“你又何必说这话戳我心窝子?”

我指尖一颤。

“再给我两年时日,我必定将你带出去。”程子衿抬手轻抚我的脸,郑重许诺。

我轻咬了下舌尖,咽下那些苦楚酸涩,扯了扯唇,笑道:“小阁老吃醉酒了?”

手附上他的胸膛,“我伺候大人宽衣。”

锦缎绸衣落在榻间,轻纱微拢,情至深处,一声娇哼。

……

“卡!”

姜厘长舒口气,掀开朦胧纱帐下床,视线瞟向监视器,却是没看见刚刚坐在那儿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