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们散场了,卫伉几个却没有。
卫无忧被阳信长公主喊去问话,卫伉兄弟则趁机躲到了小院里密谋起来。
卫伉后半场酒席都不在状态,冥思苦想许久,就觉得霍去病那个反应不对劲。
卫不疑懒洋洋道:“表兄去年还在妓馆宿了那么久,怎么可能还是童子鸡。大兄,莫非你也想效仿表兄?”
卫伉唾他:“别瞎说,阿父听到不得卸了我两条腿。”
“没准第条腿也给你卸了。”
“……”
卫伉眼瞧着话题越跑越偏,连忙给扯回来:“严肃一点。我说正经的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表兄这无意识的反应真不对劲,还不如我们这帮只看过画册的。”
这一点卫不疑也承认。
确实不像是经过
风月场所的。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我打算分两步。”卫伉轻咳一声,开始讲述他的计划,“去年表兄宿着的建章街妓馆,一直点的是那个花魁离筝。我会喊兄弟去打探消息。”
卫登惊呆了:“啊?大……大兄,我和二兄年纪不够,那里不让我们进吧。”
卫不疑乐得要死:“傻登儿,大兄说的是外头的兄弟,他不是跟着表兄在军中开始做事了嘛,肯定有些门路。”
卫登脸红:“嗷~”
事实上,卫伉这批朋友也不是行伍出身,更多是他从前厮混街头,玩六博戏时认识的江湖朋友。
但这种下九流的消息,江湖朋友远比官道上的人好打听消息。
卫不疑觉得可行,又问:“那另一手准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