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。”她无力地去推人,现在太难受了。
无人回应, 甚至比方才还要深、重。
醉酒中的人无丝毫顾忌,见如此便伤心欲绝般哭了出来。
声如嚷嚷不停的小狸儿, 不过刚出口就被堵住了,勾缠、碾吮尽数吞咽于口中。
虽是方才说着是那样让她忍忍,他听见她哭腔还是止了攻势,在脑中费劲心思地搜刮着,该如何才能让她不疼。
忽地想起那日校场射箭时,那侍卫所言。
轻点,慢点,耐心点。
他压抑住欲要猖獗的心,轻点,慢点,耐心点,渐沉浮在缥缈的虚无中,终于触碰到了那狭窄能包容藏之地。
闻齐妟轻喘着,噙含着清甜如酒酿的唇,徐徐而图之地开口诱哄:“难受吗?换个人名儿,我就放过你好不好?”
江桃里迷惘地哽咽着开口,唤了无数的名字,无一例外都没有换来所谓的放过,反而隐约还有暴戾之色。
她怎么能唤出这般多人名?
闻齐妟又嫉又怒,犹如浸泡在醋缸中,牙都磨痒了。
终于江桃里脑海中最后一个名字出口后,她才感受到如春风细雨般的温柔。
“喜欢这样吗?”闻齐妟得了自己想听的,刹那怒气全消。
他将人扶稳在腰间,单手按着她的后颈,轻柔耐心地交吻着,唇舌间轻砸间隐约窥见殷红交缠。
江桃里被这样吻得完全沉迷于此,含糊不清地开口:“喜欢。”
她喜欢这样的温柔,像是被包容在柔软的水中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