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衣襟散落半遮掩,雪肌上都是被吮吸出来的红痕,宛如娇弱的花被蹂躏了,此刻显得分外的糜烂。
看了半晌,他的目光流连往上,落在被咬出明显齿痕的唇上。
倏地伸手按了按,红印宛然印在上边,然后意犹未尽的将方才失控扯下的衣襟合拢上。
“今日先放过你。”似亲昵的话慢悠悠地传来,如无孔不入的寒风,一字不漏地转进了她的所有毛孔。
她无意识地抖了抖。
闻齐妟弯腰将人抱起来,闲庭信步地避开所有的人。
行至卧居,一脚踢开了房门,上前把人放在软榻上后却没有急着离开。
他懒倚在雕花架上,目光仔细地打量着床上的人。
哪怕是在睡梦中她也在颦眉不安,方才受了欺负小脸雪白,满身都是惹人心疼的可怜模样。
分明身上那样柔软,怎么脸却瘦得连下巴都是尖?
他盯了半晌,带着好奇伸手将掌心罩在上边比划。
果然脸小得连他一掌都能覆盖。
试了脸的大小,他似玩上瘾了,手指曲起刷了刷睫毛,然后顺着往下捏了捏小巧的鼻子,最后指尖摁在丰腴多汁的唇上,指尖抖了抖。
他眼底浮现起醉意的湿气来,舌尖抵着上颌,强压下俯身以唇代指的冲动。
兀自玩儿了一会儿,他才尽兴地松了手站起身。
那落在江桃里纤弱身躯上的暗影如吞噬兽般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