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没猜错,我自然是又将人欺负哭了。”
闻齐妟散漫地说着,然后垂下头殷红的嘴角轻勾,带着恶劣地笑:“没有瞧见吗?她以后估计见着你恐怕会躲避不赢,她怕是不会再喜欢你了,所以……换一个人罢。”
“扶风府那人我已经提前替你瞧了,你不用费尽心思就能达到目的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闻岐策皱起了眉,乜斜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两人虽是双生却生性不同,就似他们从来都不知晓,对方究竟想的是什么一样。
“意思是,哥哥,我说过很多次了,我要这个人,谁也不能碰她。”立于烈阳下的人忽地扯唇笑了,眸中毫无笑意。
咯嗒——
珠子被紧捏碰撞出来的刺耳声不断响起。
闻齐妟视线漫不经心地往下瞥,见着那泛着白的手指,冷白的手腕亦是青筋暴起,缓声道:“别忘了,自我戴上面具时你说过什么。”
闻岐策闻言目光一顿。
他说过只要是阿妟想要的,开口必许诺。
那时两人并无人戴面具,而是一个白日出来一个夜里出来,无人知晓太子府中的是两个太子。
“反正你也并不是非她不可,不若给我,也省得到时候你去处理她,还得给自己找来麻烦。”
语罢,闻齐妟头也不回地朝着前面走去,空中只余下一句话,其中藏着深意。
“不用谢我……阿策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