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似一条从未尝过骨头的恶狗,一旦尝到一点味道就如痴如狂。
他本就有病,如今更甚了。
江桃里的舌根吮吸得生疼,舌根底下上边全都席卷而过,连泌出的津液都不放过。
他的喉结不断滚动间尽数咽下,自他口中发出明显的水渍声和吞咽声。
江桃里未曾受过这样如狼似虎的占有,双眸泛起烟雾朦胧,小声可怜地呜咽着,却没有换得任何的怜惜。
最后江桃里因长时间被篡夺了呼吸,导致两眼发黑,晕倒之际满心的后悔。
这人实在是太吓人了,以后一定要见到他有多远就离多远。
怀中的人软成了一摊水,柔软地倒在他的身上。
他好似拥了天边的带着芬芳的云,那种触觉让他险些克制不住,想要将人吞下腹中的冲动。
半晌,闻齐妟半阖着眼睫,睑下因为亢奋而泛起了病态的潮红,满目是痴迷,藏着隐约的狂热。
乌和常年冰雪,那边的女子与男子无异,而他一心只在战场之上。
偶有手下士兵谈起过女子,他从未放在心上并不觉得有所不同,最厌恶的便是只会哭啼之人,连带着柔弱的人一并厌恶着。
所以他从未碰过这般柔软的云,他这时才想起了,那些人所说的意动是种感觉,很难受却更多的是隐蔽的愉悦,以及是想要将其吞下的嗜血感。
这般刺激的感觉,使他产生病态的痴迷。
他将怀中的人当做木偶摆弄探索着,哪怕得不到回应,也孜孜不倦兴趣不减。
过了许久之后,他才依依不舍地含着柔软的唇,停止了强势的攻占,似狂热的犬类,用舌尖笨拙地舔着甘甜丰腴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