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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气烈烈,狂风大作。
玄赤二色在夜色下重叠又分离。
陌刀与长剑,不断交错,短兵相接,铿然作响。
掖擎挥舞着刀尖,毫不留情地向眼前的少年砍去。他力大无穷,刀刀致命,逐渐占据上风。在他看来,眼前的少年虽有巧劲,剑术精妙,但奈何实力相差悬殊,已眼见着渐渐败下阵来。
谁让此人的一招一式,他都太过熟悉。
掖擎冷笑一声,猛然挥臂,用刀柄将少年打趴在地,低睨着他道:
“萧长风,你若肯再叫我一声父汗,我便饶你一命。”
长风身上已是布满斑斓的血痕,甲裳尽赤,只因身着红衣而不甚明显。他挣扎着起身,狠狠啐了一口血道:
“呸,你说什么鬼话?!”
掖擎一脚狠狠踩在了他的手腕上,一寸寸加深力道,强迫他松开了长剑,仰天大笑道:
“替我,向你父帅萧怀远问好。他虽无败绩,但他儿子,败在了我手上。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唔……”
就在刹那间,被他制服在地失了武器的少年不知从何掏出一柄银雕匕首,在他狂笑之际狠狠刺入了他的脚骨。
掖擎痛嘶一声,失衡重重向后仰倒。再睁眼的时候,那柄长剑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掖擎,你输了。”少年眉眼淡漠,高立在他身侧,语调高昂,气势迫人,“你一辈子,都不会是我父帅的对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