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老一小跟饿了许久似得,急头白脸一顿吃,吃完又回房间睡觉。
钱多多坐在餐椅上纳闷,“怎么这俩人这几日总是在睡觉。”
安易切着牛排笑,“说明我们酒店的床舒服。”
晚餐后,安易有会议要开,临时去了公司,钱多多吃太多,去酒店外的跑道跑圈,中途接到景月电话,寻问她朱爷爷安徽老家的地址。
景月说她舅姥爷已经将她先前垫付给朱爷爷的医药费给了她,朱爷爷留下的这笔钱,她想留给朱爷爷的孙子,另外她还想去朱爷爷的坟前祭拜。
钱多多给景月朱志文老家及墓地的具体地址,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。
景月说谈升开车送她。
钱多多挂掉电话前,景月突然道:“对了,朱爷爷去的那个雨夜,安易是不是去探望过朱爷爷,当时朱爷爷身体怎样,老人家是心脏猝死,难道先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么。”
这话如一道细细闪电,劈在钱多多心里。
她默了一会才问:“您为什么说那个雨夜,安易去探望过朱爷爷。”
“因为我离开工棚不久,依稀瞧见有人朝工棚走去,雨太大,我看不太清,好像是安易,遮一把黑伞,身高身形气质怎么看都像安易,难道不是他么。”
……
钱多多挂断电话后,瘫坐在跑道边的木椅上。
各疑点,各画面,各线索,在脑中重组排序,最终织出一条逻辑链。
除了钱多来和景月,还有一个人与她亲密无间朝夕相处,那就是安易。